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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24 20:4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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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从太原寄来的《山西文学》第九期,我翻了一下,除了以感激的心情读了主编韩石山写给我的信,看了在封三介绍胡正的赋诗和我的5本书画集的封面图外,紧接着我就读赵二湖写的《人家说他是我爹》,因为他是我的女婿。
二湖的文章说的是:当今在山西省政府门口马路对面的小广场上立着一尊赵树理的石像,而作为赵树理儿子的赵二湖事先“竟一无所知”。而当他有一日“只见一个面目陌生的石头人迎面直竖竖地立在解放路口,一手握笔一手拿本,像下一个大理石座,正面赫然刻着三个大字‘赵树理’”时,竟使他“哭笑不得”!为什么“欲哭”呢?“因为这块本来就没有生命的石头和从未见过的面孔,只是因为刻了‘赵树理’这三个字,我就必须认可,叫他声爹。”
而我读了赵二湖的这篇文章后,除了感到事情的荒唐、不严肃、不负责任外,也真有些“哭笑不得”。心想:对于一件歌颂伟大作家的艺术创作竟可如此马马虎虎的吗!事先竟连赵树理现在惟一活着的儿子也未访问过。以了解赵树理的生活情况,并研究应采取怎样的姿态,穿什么衣服?以及要求提供赵树理生前照片等事宜。说明作者太不认真了。
而塑像的初稿则更应征求赵二湖的意见。我认为初稿不应只有一个,而应有数个不同的变体泥塑稿,给赵二湖审阅时,便于从中选择。二湖看稿时自然要先看像他父亲不像,其次看是否表现了作家的神态、气质、性格。决不能因为赵树理是作家就理所当然地站在那里一手拿笔一手拿本。这太荒唐可笑了,倒好像一个画家出门进行写生似的,一个雕塑家思想水平竟如此之幼稚,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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