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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30 09: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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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多学习,不吃亏!”
今年榜单的主要变化在于,当中加入了更多“人的选择”。比如我们在商业资源集聚度的商业核心指数中,首次引入了商圈到访人次这一指标。除此之外,我们也通过百度地图慧眼的新流入常驻人口指数、中国联通大数据智慧足迹的外来工作人口数量与变化等指标来关注城市对新城市人的吸引。
这也是佛山能进入新一线城市名单的其中一个原因。除了原本广佛同城化带来的居住人口,近几年随着粤港澳大湾区的推进、创新产业的进驻,佛山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工作人口。从运营商的手机信令数据看,佛山的外来工作人口仅次于苏州,排在全国第八位。这让佛山在考量人才吸引力和城市规模与增长的未来可塑性指标中上升了7个名次。
A商业资源集聚度
商业资源集聚度是一项借助商业世界的选址研判智慧,评估城市商业实力强弱的数据指标。它从主流消费品牌对城市的青睐程度、商圈实力以及基础商业发展三方面衡量城市的商业繁荣程度。
上海一直是这个维度上得分最高的城市——并且得分大幅领先于北京、广州和深圳。过去一年它还在持续引进更多“亚洲首店”和“中国首店”,这将持续巩固其在全国范围内的商业品牌影响力。
与2019年相比,头部新一线城市与一线城市之间的商业实力差距,有着明显的缩小。合肥商业资源集聚度排名从2019年的第22位升至第19位,是过去一年上升最快的新一线城市。其中,在衡量主流消费品牌门店体量与增长情况的大品牌青睐指数方面,合肥排名相比去年上升了5名。
在今年的榜单中,新一线城市研究所利用百万级数量的餐饮及零售品牌门店的位置信息,划分出了337个城市里近5000个主要商圈的地理范围,以此研究不同城市重点商圈的品牌门店集聚程度和客流吸引力。
对头部新一线城市而言,在顶级商圈建设的赛道上弯道超车一线城市并非不可能。在人口规模较大的中西部大城市,如重庆、成都、西安、武汉,它们的商圈平均每天总共能吸引超过100万人前往。
基础商业体量的上涨,也是城市商业力量上升的信号之一。过去一年,二线及以上城市中昆明、厦门、济南、惠州、珠海的餐饮门店数量排名上升最快。
C城市人活跃度
理解城市,要从理解城市中每一个活跃的个体开始。怀抱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城市人通过对消费、娱乐与生活方式的探索,以向上的姿态活跃在城市的每个角落。
新一年的榜单中,一线城市之外,成都、杭州、重庆、苏州及武汉城市人活跃度最高,呈现出鲜活蓬勃的城市面貌。成都和杭州已连续多年在这一项指数的新一线首位争夺中你追我赶——成都的夜间活跃度特色鲜明,杭州则消费活跃度极高。
消费活跃度指标收集了饿了么外卖数据、淘宝天猫网购与海淘数据,它衡量了城市的餐饮与购物的总体支付能力和市场规模,还反映了城市商业的丰富度与饱和度,从中可观察城市人消费行为的模式与倾向。
相比可见的消费行为,社交活跃度更偏向于衡量城市人相互连结、获取信息、分享快乐的广度与深度。随着社交平台的多元化,不同平台吸引的用户群体差异越来越鲜明,也将城市的社交活力氛围区分开来。
腾讯社交活跃度最高的5个城市——深圳、珠海、广州、中山、东莞皆位于华南地区。短视频平台抖音则在以周口、遵义、阜阳、驻马店为代表的二线及以下城市汇集了庞大的用户群体。
今年的夜间活跃度指标新加入了夜间出行数据与更多夜间活动场所的统计。北上广深的夜间出行人数占常住人口的比例在13%到14%之间,而沈阳的这个数字可以达到31.5%。人流数据能让我们不单单从城市的夜间供给考虑问题,更能直接了解城市人的实际夜间行为。
E未来可塑性
未来可塑性是一个着眼于现在,同时能预判未来发展的数据指标。
相比往年,今年东莞、佛山在未来可塑性上的排名有了大幅的增进;与之相对的,武汉、厦门等城市的排名出现了一定程度的下滑。
在创新氛围的竞争赛道上,城市群的整体优势开始凸显。叠加了全国所有高新技术企业、科技型中小企业的空间地图清晰地显示,科技企业高度聚集于长三角与珠三角地区,城市与城市之间呈现出“强强毗邻”且“网状支撑”的格局。
智联招聘的人才吸引力相关指标显示,海归学子不再“扎堆”于北京、上海,而是更均衡地去向了其他一线与新一线城市;毕业生的留存与本地高校资源实力的相关性逐年减弱,人才的选择往往倾向于那些区域性的中心城市与新经济活跃的城市。
通过阿里巴巴与京东两家头部电商平台的数据,观察城市整体的消费潜力可以看到:石家庄、惠州与济南的京东线上消费增长分列全国第5名、第18名与第19名,常州、惠州的京东升级品类销售额分列全国第13名、第18名。在阿里巴巴年轻人消费力的综合评估中,莆田和福州挤入了全国前十的位次。这些城市的成长说明,消费的下沉正在发生,消费理念与消费模式的升级也将随时间推移传向更多的地方。
一个明显的拐点趋势在于,在2019年外来工作人口总量超过百万的26个城市中,有17个城市的外来工作人口数值相比前一年都出现了萎缩。“离开大城市”的现象正在变得普遍。
当然,对这条信息的解读不必过分悲观——从另一个视角来看,这些离开的人口必然会流向更适合他们的地方,对流入城市而言又将是一场生产生活方式的转型,对流出城市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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